极乐坊

大爷~来玩儿啊~

杂食党,追求偏执合理和ooc,请大家不要客气的用红心来嫖,也希望能认识更多同党√

【安雷/雷安】同桌战争

严肃声明!文渣开文,发粮有毒,谨慎食用:

我流OOC,现代C国【划重点】学院,关系相对原作缓和。

私自设定为文科学霸·十八门语言样样精通·撩不到妹·安迷修、理科大佬·不听课我也全都会·我弟可爱·雷狮。

有什么违反原著的请以官爸为主,作者为蜜汁画风背锅,吐槽随意。

虽然这是一篇表白柚子太太的情书但写的实在不堪入目…为什么大家都是病病爽爽脆脆(??)的好吃AU,我写的就是没营养的日常互怼啊!谁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啊!


 

 

雷狮和安迷修是死对头,这是全校都知道的。

作为校内不良少年团队之头目,雷狮作风一向嚣张。瞧他过来,头发张牙舞爪,头巾从不肯摘下来,黑色紧身衣在校服外套拉链的缝隙里明晃晃的彰显存在感,就连脸上一道OK绷都好像沾了乖张气息一样的翘起一头——虽然本人完全没察觉到就是了。此人拉帮结派,为霸校园,欺凌弱小,为不义之事,实为大恶,为吾不容——纪律委员安迷修如是说。

但若让雷狮插上一句嘴,安迷修也好不到哪儿去:虽生的周正,球场也算英气十足,但一开口铺天盖地的白话文言文夹英文也着实让人昏头转向,直进了马可波罗版四大名著去。“最后的骑士”这种自称加之不太合时宜的热情,让不少舔颜的妹子退避三舍,却意外收获了各种意义上的男性友谊。

然而这两人互有好感这件事,估计连卡米尔都是不知道的。

虽有俗话相爱相杀,但这两人充其量算是互怼,类似于纪律委员又抓了翘早自习蹲在天台上吃早饭的雷狮啊,安迷修又被莫名其妙的被若干社团拉去当苦力啦之类的小事,血都不见一点。加上两个人教室里的座位算是“海北天南”,正对前后门。下课又有各自的小团体,不是有意的话碰个面都算稀罕,跟别提火眼金睛的察觉出什么CP意味了。

所以这好感嘛,也就只是好感而已了。迟钝点的,或许自己都还没啥感觉,高中三年就过去了。

可事情妙就妙在,新来的代课老师紫堂幻,不包括在这个“全校”里。

安迷修偏文,雷狮偏理,这是紫堂幻知道的。这届高考改革,不分文理,那边缺了都有短板。本着教师一颗对学生负责的园丁心,他大笔一挥,把雷狮和安迷修……调到了一起。

这是战争。帕罗斯深沉道。他黄色蛇瞳眯起来活像个专业反派,如果遮住脸的是扇子而非五三的话。

 

周一早上第一节,是政治。

这是安迷修的拿手科目。不论价值观还是方法论他都背的滚瓜烂熟,放光的两眼仿佛已经化身吸收知识的海绵待命。反观雷狮,直接脸朝桌面扑倒,双手摊开不动了。

虽然之前除了维护纪律也没什么交集……但想起老师的叮嘱,安迷修还是推了推他:“雷狮,马上就上课了。”

“我困。为啥要背这玩意儿,没了它地球就不转了不成?”

“你该好好听听,”安迷修尝试着认真传教:“哲学是万物之源,你得知道每个学位终归是Phd,就连维基百科都公认了*……”

雷狮没起来,只用胳膊叉了个十字:“NO,拒绝信仰颠覆。”

我看你就是懒。安迷修暗暗翻个白眼,不再理他。

大概是因为酸碱中和原理,从座位到人,一个都不自在。原本左边的窗户没了,右边换成呼呼大睡的恶党,没有比这更糟糕的早晨了,剩余价值拯救不了他,连恩格尔系数都不爱他了。

睡了一节课的雷狮神清气爽的伴着下课铃声醒来,一眼瞥见同桌密密麻麻的笔记:“你还真不嫌麻烦…”

“比你好。”忍不住呛他一句。

雷狮拿出两本习题,耸了耸肩。

接下来的物理课,雷狮的课本拿出来根本都没翻开过,本人则埋头刷题。安迷修无意间一眇,一排排红勾简直刺瞎双眼。

他又不自觉的叹了口气,安慰自己人各有所长,笔下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做例题。

然而这小动作似乎被对方察觉到了,他急忙回头,雷狮似乎在他背后“嗤”了一声。

气氛又僵起来了。这事儿连牛顿和莱布尼茨都没法插话。

 挨到了大课间,海盗团成员日常翘操去小卖部补充消耗的脑力,佩利随口问了道热力学大题,雷狮也随口回答还没做到。倒是帕洛斯插话点评:“老大今天状态不好啊,一节课都没刷完两个小节。”

卡米尔安静的挑着巧克力派不说话,雷狮转了转眼珠不予回答,帕洛斯也顿住了,笑眯眯的转去买三明治,唯独佩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不明白一个Q为啥能牵扯出一片沉默。

“……是不是还要加上摩擦力散热!”最终,他恍然大悟。

 

 说不上来为什么不太舒服,雷狮倒也没单纯的把只刷了两页的题归结为瞌睡,少不了今天新同桌的影响。安迷修这个人,在他看来,热情到傻乎乎,还挺有意思,就是有的时候太不通人情,好心建议愣能掰成说教模式,一来二去得罪不少人。他倒不在乎一两次的口头批评,就是看着对方四处碰壁好笑还有点烦躁,唉,这叫什么来着…恨、恨屋及乌是吧?

  把握这议论文三段五体式标准写作的雷总全然没有意识到,恨屋及乌这个词根本是不存在的,它能用,也必须的把恨换成爱才行。

  教室门口远远站着的果然是这只乌。地理位置的便利让安迷修想不注意到雷狮等人的举动都难。看见对方恰混在下操的人流中晃回来他忍不住咬牙切齿:“又逃操。”

  雷狮作势掏掏耳朵:“总不能饿着肚子上课。”

  “真是无底洞。”六点在天台上吹风吃早饭的是谁啊?

  “今天学生会又不查,没给班里丢分。”卡米尔低血糖,定时定点得补充热量,教室里吃东西味道不容易散…不过他也懒得说。

  一节化学课,尴尬都称得上是美化。雷狮全程刷卷,安迷修举手答题。

  其实安迷修也不想表现的这么针锋相对,但雷狮平时就懒懒散散的,学习起来更是把自己的身体无视个彻底:黑眼圈昭显着夜猫子晚睡晚起的本质,而刷起来的题集和预习笔记摞起来和教科书一般厚(还不到期中),图省事连饭都不好好吃——多少次晚餐他抓到对方一杯杯面了事。多少人说他脑子好,但成绩不光是脑细胞热个身就飞到手心里的,私下里的辛苦和努力绝不比任何人少。对这样的人,安迷修向来敬佩,但他也有点莫名的怒气:明明能出色发挥,雷狮就是不愿意规规矩矩,偏要接着好成绩“特权”一下,这一下子,又有点心疼,又有点恨铁不成钢,复杂的情绪下他也不知道给说什么好了。

 

 今天最后一节是工图。教导主任丹尼尔迈进教室后立刻发现了这不大不小的诡异场域,会心一笑,摇了摇头,没再讲课,而是贴出一个行程开关的立体剖视让大家画装配图。

  装配图麻烦在综合知识极广,不仅需要具体掌握每一种零件的剖视图和省略画法,还有许多地方的配合关系及表面粗糙度等和尺寸抢地盘,稍有不慎,一个知识点踩空,分数就要哗哗的往下掉,而其空间结构又复杂晦涩,上节课才刚讲完标注,习题都没做直接开始小考,坑的人哭爹喊娘。

  雷狮倒是不怵。国标可以查表,旁边就标注了各种注意事项,但对空间想象力不那么出色的人来说,倒是个不大不小的挑战。把图纸放在一边,他瞥一眼安迷修,眼尖的盯出一个配合制标注错误。也没多想,顺嘴就要只给他看:“唉…”

  安迷修正在画垫圈,退刀槽和材料直径不一般长,要把这几毫米的区别显现出来,自然画的分外小心。被雷狮挥过来的手这么一碰,圆规尖端没钉住,一道粗实线贯穿了开关。

  安迷修:“……”

  课间操和雷狮对呛的郁气还没下去,这一条线又biu的把气球戳爆,时候不可谓不巧:“你故意的吧!”

 雷狮是好心搞出了小麻烦,本来心里稍有的不好意思都随着这一下都抛到九霄云外。他也不解释,就顺着安迷修的话往下说:“…手滑不能怨社会,眼癌不能怪政府。”

 安迷修一三角板戳过去。

【说起来你可能不信,是纪律委员先动的手。】雷狮捞起工具盒一挡,左手一推对方的丁字尺,T字头没卡住画板,安迷修量好的距离马上就变成了无用功。

这还能忍?安迷修索性不去管工图,右手抄起另一把三角尺从下方抢上,雷狮手里方形的工具盒两边受力不均,一下子给挑翻了面,掉落在雷狮腿上。

雷狮火气也上来了,加一点私心的好胜情绪。附身顺便扒下丁字尺一挥,借着一寸长一份强的道理,围魏救赵地敲在了安迷修的肩膀上。尽管尺子本身并不重,但这一下由惯不良的雷狮挥出来,速度极快,却是实打实的吃了一击。

“恶党。”安迷修咬牙切齿。

“你怕了,骑士君?”对方丢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。

这下可没有缓和的余地了。

小攻防你来我往的激烈。不知道是谁动作大了点,哐啷一声撞到桌子,硬生生将其推歪了几寸。

坐在后排的格瑞抬头面无表情的看他们。

安迷修忙不迭道歉,幸而对方似乎只是在撕胶带,没有笔画错误或者图案变形……

等等,撕胶带……?

安迷修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。

就卡在这浓浓阴影升起的时刻,丹尼尔踩着铃声踏进教室:“请同学们把图纸摆好,正面向上,我收完的同学可以走了。”

安迷修:“……”

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哑口无言,第一次沉默中爆发,现在即将在沉默中消亡。

灰败的心情在看到雷狮大方亮出的图纸后更为明显——在开始挑事儿前,他就把图画完了!

没什么好解释的!他一定是故意的!

丹尼尔收金和凯莉的图纸时,对方却快速把图纸卷起来塞到桌洞里。丹尼尔走到他们面前,对着一张空一张半完成的画板,面不改笑眯眯的问安迷修:“你的图呢?”

“…我很抱歉,我还没有完成。”安迷修低头认错,态度端正。

教导主任不置可否,探头问雷狮:“你呢?”

“有地方画错了,我回去改一改再交。”

“你们两个平时工图不都很好么,怎么今天都突发情况了…算了,明天交上来,现在跟我去打扫办公室。”

领着年级第四和第五拐过走廊,交待给文件和作业本所在地,银发大天使长脚步轻快的离开,只剩下一个苦哈哈的扫地僧和一个吊儿郎当的等拖地达人。

一个闷头干活,一个望天偷懒。半晌才有人开口:“你怎么不交?”

“都说了画错了。”雷狮叼着明显不属于他的棒棒糖:“嘿我也奇怪,为什么有人能把基孔制抄成基轴制呢?”

“你这不是看出来了吗?”安迷修悄悄翻个白眼。

“是哈,有人。”雷狮似笑非笑。

安迷修没有生气,这和好不好修养没什么关系,他累,心累。不是为一张工图、也不是为了一次违纪又或者一种吊儿郎当的态度。他们俩个成为同桌,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——毒树上一定会长出毒果子,没有意义。他只是瞟了一眼雷狮,对方坐在办公桌上,垂下的小腿晃晃荡荡。

雷狮其实也在跑神:这种突发的决定究竟是微弱的愧疚作祟,还只是单纯的好奇?他自己也说不清楚。不过转念一想,既然不是会感觉到后悔的事,也就没所谓,索性不钻牛角尖。

只晚走了十几分钟,校园已然完成自主清场。出了教学楼,雷狮左转,安迷修右行,没有除了道别以外好说的东西。谁都没有回头看,所以谁都不知道路灯悄悄把分道扬镳的两人的影子拉在一起。

安哥是否能在回家后看出某人的身份?塞给自家大哥棒棒糖的卡米尔是否发现了什么?笑眯眯的教导主任是何居心?以上种种皆属于个人视角,没有读心术可用,暂且按下不提——

唯一能为所有人知道的是,这对同桌之间的战争,可长着呢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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